L'insouciance est le seul sentiment qui puisse inspirer notre vie et ne pas disposer d'arguments pour se défendre.
-- Françoise Sagan

Saturday, June 28, 2014

我有一座大房子

是一個有點寂寞的星期五夜晚。

回應妳:
我也想妳。
想很多台北的朋友和文化。
因為開始在台式便當店打工的原因,並不十分想念台菜,頂多想念芋粿巧或草仔粿一類的九份記憶。在頂級亞洲商業觀光區的台灣小快餐館打工,樣樣都要會,從洗菜切菜洗米煮珍珠煮茶收便當洗便當點餐泡珍奶掃廁所等等等,下班的時候,衣服都是油煙味,我想我想念以前這些衣服都是咖啡味。一天只上班五小時,沒有休息,五天一個禮拜,母親沒教會我的那些廚房大小是在這裡學來了,賺很多,腰很酸,而我不記得曾經是怎麼站八個小時後還可以撲類和練球。
前一陣子被錄取了倫敦的研究所,但沒有申請到獎學金,於是作罷。
本來五月底語言學校結束計畫去南法鄉下工作,八月就要回去了,但陰錯陽差輾輾轉轉夢想再推了一把就又申請了巴黎的五間學校,還剩下一間要考試,其他四間都錄取了,都是廣告媒體相關,念下去就是兩年後和老頓做類似的工作,只是可能沒有什麼機會再打球了。
所以,近期就不回去囉。
其實並不怎麼喜歡巴黎,每天都是生活,真的很生活,很呆滯的無法感受它的美的那樣。很急很有壓力,但也不是特別忙,每天還是看韓劇很瘋(本人現在很迷韓劇)。但有礙於法國的文件實在太複雜,僅僅是在巴黎搬家就很難以招架,我沒有餘力再搬城市了。最近在搬家,總共十箱家行李箱我抬到餐廳上班下班再搬到新家,完全靠腰。
這裡也認識很多好朋友,但多半還是一個人生活,其實最想念的是母親,想和母親以盡孝道為理由到處遊玩。因為每天都會看地鐵報,所以知道有各式各樣的夏天的節慶展覽,但都沒有力氣心力再去。下班搬家再回舊家,就這樣一天又一天。最近是夏季大折扣,七月一號正式搬家後決定去花掉薪水。

因為毫無棧戀,毫無後顧之憂,所以什麼都敢做,什麼都不覺得苦,可是有時候,再巴黎抓著客人吃剩的飯菜丟到垃圾桶,覺得好苦。

Sunday, June 22, 2014

「我宣告,以人工受精方式建立我的家庭」。

1971年,343位法國女性連署發表「343 Salopes」宣言,爭取人工流產的自由。她們匿名謔稱自己為「salopes」(義:婊子)。

「我宣告,以人工受精方式建立我的家庭」。

2014年6月5日,法國女性再度攜手發表「343 Fraudeuses」宣言(義:詐騙者),公諸於世每年有上千女性前往國外(比利時、西班牙等)施行人工受孕,有更多女性在法國冒著健康危險以非法方式受孕,只為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只是這次,超過400位法國女性坦然承認非法受孕,簽下自己的姓名與電子信箱地址,爭取所有女性人工受孕的權利,希望法律無歧視開放所有法國同志領養子女,並要求與之建立合法親屬關係,更期望所有孩童,無論成長於異性或同性家庭,都能享有同樣權利與眼光。此宣言已獲得超過1000位同性戀與異性戀的簽名支持,其中包括心理社會學家、綠黨與議會成員。

「在法律之上,我們真的平等嗎?」

一直以來,法國人工受孕僅限於無法生孕的異性夫妻(同居兩年以上且女性低於43歲),同性伴侶不能合法取得匿名精子以受孕。5月28日,一對同性已婚伴侶首度向政府請願,並獲得l'Association des parents et futurs parents gays et lesbiens (APGL 同性扶養者與未來同性扶養者協會)大力支持。儘管2012年總統競選時,François Hollande承諾支持同性家庭人工受孕,總理Manuel Valls仍不願正面回應,而不少地方法院也拒絕某些女性領養其伴侶在國外人工受孕產下的子女,儘管在「平等婚姻」的法律條文中(法國於2013年5月17日通過同性婚姻合法),所有夫妻皆可領養另一半的子女。法國傳統主義人士仍然從中施加壓力。

因為法國政府負擔百分之百異性夫妻處理人工受精的費用,包括卵巢注射、心理諮詢以及醫療費用,反對人士將以法案冠上昂貴的封號;反同性婚姻者更擔憂此法案將使男同志與子宮不健全的女性訴諸代理孕母而產生更多爭議性問題;宗教人士更聲稱「世上沒有擁有一個孩子的權利,只有孩子自身擁有權利」(試問為何我們要承擔異性不孕家庭的問題?)。

這個星期六(6月28日),一年一度全法國最大的政治性遊行:巴黎同志大遊行又將展開,今年的訴求是「我們的生活、身體、家庭,更多他/她們的權利。」期待可以有更多的法案通過以捍衛我們的權利。

無論是法國人民或是台灣,我們都需要這樣膽敢的力量,因為擁有一個完整家庭,我們不要飛過大半地球去另個國家一試、再試,我們不要承擔這樣的金錢與心力成本,況且,每一個國家都有在這個仍然半禁忌的議題上有不同程度阻礙(例:挪威精子捐贈合法但禁止卵子捐贈)。
台灣在亞洲國家之中,對同性戀者持與的開放態度已是公認,我們也相信有一天真的可以不再有歧視,擁有兩個爸爸或兩個媽媽都可以是自自然然的驕傲。我們怎麼去抗爭、怎麼去教育、去擁抱不一樣,世界和我們的下一代都在看。


註:同性伴侶與單身女性人工受孕合法國家:比利時、丹麥、芬蘭、西班牙、希臘、以色列、英國、美國、加拿大。
禁止同性伴侶與單身女性人工受孕的歐洲國家:法國、德國、義大利、瑞士、葡萄牙。

Friday, June 20, 2014

橫越巴黎搬家記

昨天和新房東簽了約給了鑰匙,今天第一天開始搬家,預計要搬十天,共有十箱,加一個大行李箱,每天都要上班,所以每天得從家裡拖著行李走到Gallieni搭地鐵,到Quatre Septembre上班,再從Pyramide到Tobiac,沒有一站有電扶梯,遑論電梯,從巴黎東到中間,再從右岸到左岸。真的好累好累,下班後搬家幾乎是回到星巴克上班完再練球的日子,為什麼我的打工總是這麼耗體力呢?可是我真的在老呀。
在新家趴在地板上抹地,又爬又跪,大概是自己為在滾番一類的,只是難玩得多了。膝蓋痛、手腕也痛。(是有多嬌貴)
新暱稱已經變成破千Jessy,為什麼我在的時候就這麼多客人呢?我已經覺得動作很快了為什麼還是這麼慢呢?為什麼有這麼多事要做呢?好想泡咖啡呀。
好期待新家,是一種,對未來的想像。

Thursday, June 19, 2014

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有很長走廊和無止境的樓梯,
梯階連起梯階後有一排排的教室,
我不曉得我在找什麼、在等什麼,
那是安樂和松山的記憶。

圓圓的輪迴的。

Lana Del Rey - Ultraviolence

Lana Del Rey - Brooklyn Baby



I am tired.

Monday, June 16, 2014

白日焰火

不曉得在台北有沒有上映,覺得桂綸鎂捲舌音好討厭,整部戲我都好討厭。

短租室友好浪費食物好髒。

今天工作好累。
完全無法想像曾經是怎麼工作八個小時候撲累和練球的。
同事好票釀。

Sunday, June 15, 2014

用心工作交朋友

早上去Keller游玩泳後(夏日星期天早上有無比多游泳的人潮,愛超車的泳者更是奮不顧身的撞人了,X。)赴了前幾日答應幫忙語言測試的約,因為是外文系的學姊也因為想認識更多人,我主動答應要幫忙,電話裡的女生非常的好聽,但我也沒有認出來是誰。
一見了面才發現竟然是Gina,小時候一起彭泰迪口說的那個有著特別氣質的女生。
還是一樣氣質很特別的,相認後和我抱怨著機票等等的事,好像比以前更開朗了,好像我也看得出來有著林PC的氣,只是比較收斂,原來是這樣的。
她和房東老太太一起住的家非常非常討我喜歡,滿牆交錯疊起的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照片,滿廁所的DVD,還有走廊上的書架,書都擠得像要掉下來。很蒐集、很古典,很我想像中的優雅法國老太太,噯,一見到那面牆我想著倫敦福爾摩斯博物館的樣子,很是喜歡。
那樣的地段還有那樣的價錢也是很惹人羨嗚。

做測驗的時候,點選著答案,一邊看著她房間的牆壁,牆壁佈置如同其他離家的學子一樣,總有幾張明信片,有張上面寫著:用心工作 交朋友。
也是我很需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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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和珊迪與她的一堆友人到鐵塔下野餐慶生,
為什麼會這樣呢?本來的自己不是也是那樣愛交朋友不怕生的嘛?
真是越來越彆扭了林意婷,耍酷個屁咧。
幸好還是有亂入的興致和勇氣...

喜歡那個越南裔法國人!

SUP DE PUB

十三號星期五寫下邊那篇文章之後,直接倒在床腳睡著了。
雖然不是李白,但還是蠻渴望及得上李白百分之幾的風采。

所以就這樣四場concours結束了,對EDGCI的考試組織模式不是很喜歡,太多人考(因為program很多樣),全部的人分批口試,等待的時候就在教室裡靜坐。筆試時的cultur général真的很難,題目千奇百怪,也是唯一一場有logique的考試,顧名思義就是考驗邏輯,也有一點腦筋急轉彎的意味。口試的時候考官因為我的工作經驗不足仍然把我降了一級,要從3ème année開始念,跟ISCOM一樣。
(考完這麼多cultur général真的是很想知道答案。)
最喜歡的環境莫過於sup de pub,就在canal saint matin旁,真的是非常非常美麗,仍然名列我心裡巴黎最漂亮的地方,而教室環境和cafateria也是最喜歡的。
接待的學生很有活力,應考者看起來很設計,口試官並沒有很親切,但還是幫我找到了最適合我的program,也是從第三年開始念,筆試題目非常有趣,要畫廣告還要分析廣告企劃。
昨晚搜索了非常多學校的資料,還是拿不定到底要念哪一間,應該會從sup de pub和ISCOM二選一。
on va voir.

在國外當人脈不夠多,就不會有台灣那樣的貴人幫助了。

Friday, June 13, 2014

其實巴黎沒有那麼浪漫

今天我將巴黎當做妙齡女子。

抵達巴黎已經九個月了,其中不乏大家所謂在巴黎該有的浪漫愛情,但如今心底想的仍然是曾經擁有的渴慕,聚好離散與處理不佳的最後一段留在臺北的愛。
離開台北不到一個月,我和Y分手了,因為Y的前女友警告在國外的我不夠關心Y。
遠距離是什麼?

我問自己,是不是這這段感情本來就不夠堅定。

其實巴黎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樣浪漫。
土耳其朋友B在冬天末尾時從網路認識了一位年輕巴黎男子,男子在凡爾賽宮的花園握著B的手,喊著全名,「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兩位都是十八歲的年輕男女。
巴黎男子每天接送B上下學,關懷著B的法文作業,帶著B走遍巴黎他長大的角落。
一個月不到,因為巴黎男子對B仍然沒有性經驗而斷然分手。

朋友A是祕魯人,A在網路上搭訕曖昧了許許多多巴黎男人,見面不到一個禮拜就做了愛。
我在朋友們之間是年紀最大的,朋友們叫我警告這位祕魯女子,網路和巴黎形成的只是陷阱而不是現實。

巴黎是什麼?
我們在保護自己的同時是不是還有另一層因為觀光因為幻想而存有的浪漫。
2013年度觀光客最多的城市、羅浮宮是全世界最多參觀人數的博物館,這個城市來了太多太多異國觀光客,每天每天都有浪漫和現實在上演。
旁人總稱著妳在巴黎留學好幸福,不是這樣的,我喜歡法國,但巴黎,我仍然無法真正享受生活在其中。

這個城市危險,尤其是她的美見仁見智。
我還是喜歡波爾多。

Thursday, June 12, 2014

果然還是沉不住氣的

第一天上班,不斷想著星巴克的樣子,
噯,環境當然不能比,老闆和同事都誇著我,我說著謝謝,但其實心裡很想哭。
被飯匙蒸得老燙的手讓我一直一直想起辛亥,辛亥的一切一切。

下了班,老畢和瑪莉帶著他們在法協的同學來看我,順便喝飲料吃便當。
是真的很純真,很喜歡的一群人,那些被埋起來的很多年輕的心境常常被這些十八歲的人喚醒。很溫暖,很直接。
噯,其實我也不老的。雖然快要24了。

可以學到什麼呢?
給我半年,夠嗎?


下班後緊接著bbsitting,結束後只想發呆發呆發呆,
究竟我往後會適合什麼樣的工作呢?

Wednesday, June 11, 2014

逃跑/追逐的成本

可以獲得的機會和要付出的成本,老實說下決定的那一刻我根本沒有想過,
只知道是一條我想走的和可以走的摸索的路,順便擦擦藥再上路,然後滿滿對妳的感謝。

如果不是妳的放縱和信任,我從來就不能這麼自在做我想做的事。


成本是
23歲的工作機會經驗。
23歲的資本累積狀態。
23歲的平衡生活本質。
23歲,我什麼都敢做,但是會不小心忘記太多要考慮的事情。
還有妳如果突然生病,你們如果需要我,妳如果失意,我們如果不夠相信。

用幾個下午和半夜把所有事情整理好處理好,剩下的就是準備不了的事情了,
總是時間到了我才會驚覺即將失去什麼或站立於什麼刀口之上。
沒有很緊張,因為時間還沒到,
還有一個夏天可以游泳看廚房的書經濟的書還有影集跟市集。

會不會到那個時候我還是沒地方住呢?
死不了的。


某一個辛亥下班面對語言中心的早上,我暗自為自己留了退路,
因為痛到太想逃跑了。
送妳,走一走會雨過天青。
http://womany.net/read/article/2941?ref=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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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6/2013

Tuesday, June 10, 2014

我有一座大房子

昨晚也是在這個時間點,天空開始用力的打著雷,雷聲並不很響卻是很強的閃光,把昏暗的房間照地老亮。
今晚下的只是雨(半夜用力下雨打在窗戶真的很吵),昨晚卻是扎扎實實的冰雹,新聞說像是網球一般大,真的是很猛烈的那種呢,不斷拼命地砸著。像是台灣半夜的地震一樣,我知道會沒事,但也不由自主地想找陳陳只是想喊聲我害怕。

根本不想長大。儘管長大也不等於什麼都不怕。
面對未來,我想需要的能力想必是面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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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杯又是冰雹來了,天窗快破了真的。
不要再閃了!

Monday, June 09, 2014

十點半了,天窗看出去還是一點點白白的。
這個顏色是十一歲時加拿大的顏色、十七歲時建和的顏色、十九歲時飛機的顏色、二十三歲時想家的顏色。
歐洲的朋友們總問說什麼時候要回家,他們指的回家都是短暫的,因為回家可以見到家人朋友的那種想家的回家,而不是永遠的,我總說不回,不知道什麼時候回。
酸酸的,真的想家了。第一次這麼久了。

如果你也聽說

從5/21號開始,以追趕跑跳蹦的模式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因為朋友的一句:「你並不是非常積極」,開始找學校、申請、辦證文件、找房看房、和房東打交道、找餐廳打工、試用錄用、反打包、更別說簽證保險解約等等令人頭大的事情。
可是都撐過來了,因為不想認輸,看著戶頭裡的存款,更不想和家人開口。

但都別說,因為今晚在皮耶肚彭裡,我安心放鬆得很。
其實很是喜歡這裡的,這裡真的很適合度過一個又一個的假期的。喜歡我的粉紅色雙人床,喜歡復古的衣櫃和兩張偌大的貼木桌子,喜歡夜裡看得見雲彩的天窗(縱然因夏天的到來房間升溫迅速,午後如烤箱),喜歡新開啟的有點吵的電扇,喜歡那樣的廚房,喜歡邊工作邊聽爵士樂台,喜歡、喜歡、喜歡。
剩下的日子就是等待考試和結果了,當然還有簽約搬家以及到新家後的一切安排。
前天晚上和朋友出去,玩到早上才回家,其實累得很,也並不很享受其中,但不知怎地,在外工作後的晚上就是有種想出去解放的心情,H說了聲你喔,嗯,我喜歡這樣的自己,但想必是跟錯攤了。
今天中午在邊郊的泳池看見真正在巴黎享受海邊的擬境,好笑得很,擁擠、但還是可以完成我想完成的距離。
每天都在整頓將要到來的新生活,看著報紙、各方面的網路新聞,想像著可以邊實習邊讀書的私校未來,母親終於給了我一聲支持,想起端午節那天痛哭的自己,感謝母親。
每天也都會想起H,想著要怎麼告訴所有這幾十天發生的事,想著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是多久一後,想著那島的工作又是什麼景況。

夜裡,風扇嗡嗡的響,混合著並不十分涼爽的風,但我感覺到自由。

Sunday, June 08, 2014

IICP COM4

在過去清醒的24小時裡,我通過了IICP concours,順利拿到COM4ème année offer,去了內心交戰了一個月的Henri Langois的展覽,滿心歡喜發現cinématique française的bibliotéque可以15歐年費像總圖一樣看各式各樣的片,看了三天份的New York Times和le Figaro,和歌友吃很奇妙的中國菜和歡唱到兩點,在路邊吃kebab,在Guiness看了非常喜歡長得像倪安東的電吉他樂手搖滾表演,疾走在地鐵和93省的路上,洗澡,坐下。

IICP是首場全法文筆試口試,全部筆試結束才會接著口試,有點集體呆滯耗時,口試後當場向所有年級與項目應試人公布接受或拒絕,猶如生死鬥,只是鬥的也許並,本來想寫也許並不和你競爭,但想想在Communication和journalisme的領域裡,大家都同時是敵方與同盟。IICP這個最後一梯次的concours,共有約三十人,所有人都在一間教室考,有RH、COM、journalisme,也是各年級都有,在等待時我觀察著應試者和行政人員,有套裝西裝,也有牛仔褲converse迷你裙,行政人員和ISCOM的一樣專業服務,嚴肅冷酷。行政人員昨天甚至親自傳簡訊打電話確認我會應考。筆試完都發現culture générale的考古只是給一個方向,never the same...,英文都是台灣的國高中內容,法文實在非常多單字我都只能猜測。在cas pratique的部份,筆試時要列點準備如何行銷你的產品(我的題目),但口事實確完全沒有問到,我甚至不是很確定口試官是否有明白我的自我介紹....等於說並沒有針對communication或marketing或creativity做任何測試。
反觀ISCOM考試時是項目分開,邊筆試邊輪流口試,International Global Communication的那場梯次只有三個人應考,各年級只有一個人。口試給的職涯建議也比較多。
就這樣拿到了第二個我很可能會再度拒絕的媒體相關研究所同等學程offer(那考屁),等待,等待,等待也是工作之一。
我最有可能在這間學校做alternance,應該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真的是,對想要的學校做了很努力的研究,順便發現沒有任何中國方與台灣方的分享介紹。
想要寫一點設法全面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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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形容我很冷靜淡定,好像不是我以為的我。
繼上次搶回手機後,不知怎的所有人都以為我學過跆拳道,還問我幾段,讓這個謠言散播下去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今天完全被惹毛,我敢對喝醉的問謎語人和打賭人和要草人講話談天對峙,但卻完全只趕在心裡大吼並不削反駁真正惹毛到我的A(但願我的眼神有殺到A)。A到底是自以為從2003年就在英國是有多蝦趴有多了不得,法國黑人很多哪裡惹毛到她,法國是還是去了哪裡巴黎等於法國嗎?法文聽起來很像gay在講話這是什麼字眼,回台灣走路會跌到整個瘀青是路的錯還是人有問題,再講下去我也要開始針對了。
深呼吸,洗洗睡。


Wednesday, June 04, 2014

Concours ISCOM 3ème année

寫了數份其實沒有特別幫助concours但十分有趣的cultur générale考古題還有créativité和anglais、matrîse de langue,cultur générale的題目非常活蹦亂跳,很多數字人名歷史文學時事行銷縮寫甚至還有好笑的數學,彷彿回到高三和國三的社會科,也很努力地準備了英文和法文的口試,連游泳時都在默背。
然後就赴考了,這樣的聯考,真的跟台灣好不一樣,開放給全國,但又不是全國都會來,也因為是communication(綜括lobbying, resource humaine, relation publique, relation presse, éventmentale, journalisme等等),細分專科就更少了,從一月開始開放秋季入學的申請和聯考,一直開放到七月,因為計劃轉變,我趕上了一些學校的報名末班車,名額相對比較少,但報名的人也少了很多,今天和我同年的人只有我。如果考上的話,應該在同學裡年紀有點大吧。嗯。
和面試官(幸好看了她和其他同學介紹programme的影片,頓時輕鬆了一點)對談的時候,總是可以更釐清自己想要什麼,但也發現自己對某些部分非常沒有自信。但很喜歡她,希望之後可以上她的課。
這是排名第二喜歡的學校,喜歡全英文,喜歡小班照顧制。

還有三場,兩場法文,一場英文。
好像選擇了一條不是很好走的路,新房東說我很有勇氣,但其實我想是蠢勁,一直以來都是的,加油。
留在臺灣當然比較容易,我會不知道嗎?

最近,好常頭痛,有血管一直一直用力在跳的那種。

Monday, June 02, 2014

在練習的過程中累積經驗,但是不要增加框架,隨時要保持自由開放的心,用耳朵眼睛身體去感受,多方嘗試,要有碰觸錯誤的勇氣,但是要能分辨什麼是你現在需要的,我想良好的基礎就是建立在這些有意義的努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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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福樂

討海人

昨晚失眠到凌晨三點,母親早上七點打了視訊電話來,
在阿嬤家啦!阿嬤要看你啦!

但實在很難以忍受阿嬤家收訊很差要不斷喂喂喂,然後再掛再打,也不喜歡剛起床的樣子被看到。
於是就打了座機回阿嬤家,輪番和爺爺阿嬤大姑姑講了電話,說著有什麼好料,說著要注意安全(長輩為什麼不相信打座機真的無限免費)。阿嬤在叮嚀的時候說著國語,講到學業完成要回來的時候換成了台語,我癟著嘴,不斷地說好說是,然後要他們拿電話給媽媽,問了媽媽在幹嘛,
在吃飯剛吃飽啦。(完全聽得出來在吃味)
跟阿嬤說話你哭哭喔。

嗯,然後我就開始哭,哭呀哭,好酸好酸好苦好苦,好怕考不上,好怕找不到,好怕什麼都沒有。媽媽安慰我,很認真的很難得的。
妹妹說哭屁呀。好想她。
然後邊傳了一則line說愛哭耶。

掛了電話躲在棉被裡,想著自己非常沒用,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哭了。
想了一整天,真沒用。



端午節,好想家。

Sunday, June 01, 2014

捨不得離開皮耶。
從清晨五點天亮到晚間十點,兩座天窗晒呀晒的,不黑也難,
可是在皮耶裡,可以跳繩,番跟斗,有五張桌子兩張椅子,三個燈。
新搬進來一個小朋友,圓圓的綠綠的,有很多刺。

在皮耶這裡很清淨,很自在。

日曆一天一天地翻。
對於歷史中以國家權力進行的不義,歐洲各國盡力將事件中的人、事、物永誌,以人道史觀評價,並立法規範。這是一種轉型正義,也是文明的力量。

相較於台灣主流社會懼於思考他們安身立命之地所發生過的歷史事件,只想輕快地奔向充滿經濟前景的明天;歐洲各國為何要扛著「撕裂族群」、「傷害言論自由」、「清算鬥爭」的風險,認真且不畏艱難地追究歷史記憶的正義與否?

因為對正義的追求,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情感與理性需求,人的主體性與當代性,皆紮根於歷史性而開展,反人道史觀的歷史記憶會在當代所有存在面滋養民主逆流、戕害人權價值。

嚴肅追究歷史記憶是否會造成族群撕裂?若因此而產生對立,應將其正名為人道與反人道的對抗。

此舉是否縮限了言論自由?言論自由屬於基本人權,只有在人道主義的規範下才可能保障其實現。

這樣是否會淪於清算鬥爭?歷史記憶的轉型正義工程,動力不是仇恨,目的不是以牙還牙式的同態報復,而是因人道需求,將歷史的陰暗面攤在陽光下,讓權力的謊言無法繼續與扭曲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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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thinkingtaiwan.com/public/articles/view/10

唱一首歌叫做

愛上colocataire的生活。


短租的人有一些手髒髒的習慣,雖然我並不是受害人,但也不得不幫著想點法子,
陳一臉尷尬地與我小抱怨(還先不著痕跡地問我吃不吃雞蛋,老娘當然吃雞蛋但來到巴黎從來沒煮過,實在太害怕路途遙遠它們受到傷害然後我也受到傷害)。

短租的人是她的好朋友,很少聊天,但因為喜歡她所以也喜歡她(愛烏及烏的重症),
只是我想每個人,其實都是灰色的。

問媽媽電影裡的誰誰誰是好人還是壞人的習慣,好像永遠都改不掉。


想想其實覺得很好笑,如果是醬料就算了,可是體積這麼大的東西,怎麼會不被發現呢?
噯,有點可愛。(愛烏及烏again)

移動城堡

追趕跑跳碰

Film list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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