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掃除

關於畢業，關於年終，寫在加拿大前，寫在法國前，
關於真正結束一段感情，與開啟新的。
開啟未來。

又要送舊了，終於要走了，
你們的卡片留在書櫃上一整年，我沒收起來，但也沒再打開，
一年過去了，裡面的字與過去的樣子都還記得清楚，
如果再哭，就太不爭氣了。
如果那時候我們就真的分開了，
不因為我的追討而這樣分合折騰一整年，會是什麼模樣呢？
我們會早一點痊癒，早一點快樂嗎？
妳會不會身體比較好？
都是很北爛的問句。

妳說妳是爛人，貧瘠地給不起我什麼，
關於互相，關於自尊，關於怒氣與眼不見為淨的自在。
其實，這樣子的擁有留在過去的就夠了。
關於家庭與性格還有偏歧的狀態。
事實是我也不怎麼樣呢，還是這樣讓另一個人傷心，

妳的盒子裡有世界，我沒有地方收起來，房間怎麼這麼小。

妳走了，哪天再回來？

擁有，真的是失去的開始嗎？
失去，真的是擁有的開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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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妳快樂，因為妳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