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souciance est le seul sentiment qui puisse inspirer notre vie et ne pas disposer d'arguments pour se défendre.
-- Françoise Sagan

Wednesday, September 30, 2015

Tuesday, September 29, 2015

so i do my best to react

il y a des fois je me sens tellement toute seule, mais en meme temps c'est important de se sentir d'etre tout seul.
et il y a des fois je te remercie tellement pour etre a cote de moi.

pour ceux qui sont a cote de moi.

on sera jamais tout se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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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世界運轉得飛快,我們更加盡其所能珍惜那些還永遠還一直停留在身邊我們短暫停留世界的世界時間裡可珍貴的那些人。

此外,還有我們想留給當我們不再世界上但想珍惜給下一代的那些遺產,珍貴到不行的里程碑。

we make money, and we value it differently.

Friday, September 25, 2015

Digital detox, disconnect to reconnect

We live in a world with so so so many distractions.
And I just get used to being able to manage that.


http://digitaldetox.org/


,or maybe not that used to yet.

Wednesday, September 23, 2015

Mais pas que

Hiver, on se trouve où?

quand j'aurai 25 ans, j'aurais appris ça ça ça et ça;
ils ont dit c'est une phrase que l'on puisse mettre un point, que l'on ne supporte plus.
pourtant je trouve un point-virgule trop trop beau pour dire rien ne se termine tout seul.

et ben j'ai 25 ans, je sais bien ce que c'est, qui je suis, que je veux, qui j'aime, qui me value et tout et tout et tout, mais pas que.


merci encore et je t'attends.

Cyril Mokaïesh, Giovanni Mirabassi - Poor Lonesome Piéton

Musique d'automne.



Thursday, September 17, 2015

Wednesday, September 16, 2015

怎麼會覺得我都不知道?

因為外婆的緣故,因為小時候那個誰的緣故,我多希望你們也明白每次離別都不ㄧ定會再見面。大家都以為現在有社群網站要聯絡有多麼容易,但明明那種要把每天當做是生命最後ㄧ天或親親孩子這是他往後人生的第ㄧ天的句子都在我們念的現代文選裡(可能只有我張曉風中毒)。
那種來不及的感受,說不出口的愛意,在兩天的地震裡,讓我晃蕩不已。

我們駕著誰的翅膀飛?

Tuesday, September 15, 2015

冬之夢

「許久以前——」他說:「許久以前,我內心有樣東西,但現在那東西消失了。消逝無蹤,不見了,我哭不出來,也無從在意。那東西已一去不復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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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很同意如此黑暗消極的字句。
匹極會泰來,沒有什麼東西不是不循環的。

就像山中的雨水來自大水溝一樣,髒髒的頂多也只會變成酸酸的。(非常不恰當的比喻)

Sunday, September 13, 2015

很可能無形之中ㄧ直在以不同的形式做同樣的事。
http://i-chentsai.innovarad.tw/2014/07/why_logisiwei.html

Saturday, September 12, 2015

盲點真的是很大的ㄧ個點。
You were no longer who you were, and I was no longer who I was.
Things change; but if you investigate from a distance, nothing has ever changed.
Although the moments came like wa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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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的力量。

愛使我們充滿焦慮

外婆的體重一天一天在往下掉,吃得越來越少,大便也越來越少,我們買了各種零食,二舅舅的病人也送了很多大又甜的水果,誘惑她的大眼睛。
因為一直躺著的緣故,肛門很痛,換尿布的時候,屁股擦了一層一層白色的藥膏和凡士林,慢慢走去廁所的時候,沒有穿褲子。
外婆的兩隻腳,真的好細好細呀,本來不是八十幾公斤的嘛。好害怕母親也這樣啊。
這種時候,自尊的遺失總讓心情消極得很,母親說三舅說語言中樞好像有受損,所以才會突然說八十五度C和最後一根釘的事。
但是好喜歡抱外婆,因為肉都垂垂鬆鬆的,揉起來超級舒服的,像是巨型嬰兒那樣,再怎麼瘦還是香香柔軟的。最喜歡捏她睡覺了。
想來青少女的時候我都還沒和她這樣捻熟。

今天星期六,聽說之前星期六很多人都會來看她,但是因為季節轉換,好多人都生病了,就也不能來看她了。母親說幸好我回來,讓外婆不要一直只看她的臉,可是我擔心的是外婆之後就看不到我的臉了。
也擔心一直恐嚇母親健康都沒有效果,擔心這幾天也不過就是這幾天。這幾天要養一個習慣太難。
我的母親,真的好溫柔又好愛挑剔呀。我以後也會用這樣溫柔的嗓音講話,又這般挑剔嗎?
新的看護爛翻了。

妹妹都沒有去,妹妹考試第一階段沒有過,於是也不用準備第二階段,但儘管如此還是有另外的試要考。這樣不斷輪迴的過程,也是一種試煉,一種天賦;我是不可能的。

好像是誰說,要這麼多醫生做什麼,連媽媽也救不活。
這樣子,真的很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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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連阿罵家都不是避難所了。
好想去哪裡,哪裡都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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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小小的,其實我快不能呼吸了。
我需要一種東西,但我不知道是什麼。
有很多感受,但我不知道和誰說。

我們長得更大了,卻更無知了。

Friday, September 11, 2015

失去已經在指間了

我們都應該提醒彼此極盡全力讓情感行為的輸出與納入對等。

就別再說那些傷人心的話了,就別再不小心太直接了。

有些事當下若沒有發生,就不會發生了。

Thursday, September 10, 2015

後來是什麼的後來。
之後又是什麼的之後。

慢跑的時候,你會繞ㄧ大圈,好幾大圈,過程有的時候想放棄你知道不行,最後回到原地,感到開心。很多其他的事情也是。


讀書最大這個觀念究竟是從哪ㄧ朝代流進我們腦漿裡的。

Tuesday, September 08, 2015

何家軼事

登出母親網誌後竟然就看不到文章了,明明去年回來的時候也看過的,再看一次,像是沒有看過一樣。
「從小到大都有自己的房間,
結了婚後,反而沒有了。
女人要寫作要有自己的房間(我教她的),
還要有錢。」
「練瑜伽的人一定都是處女座的,因為要
很會忍耐」
「想到什麼要跟女兒說的,
要馬上走去說,
想到什麼要部落客的,
要立刻寫起來」
「這不是一個關於瑜伽的日記,
還有老化」

母親怕老,母親愛死我們三個,母親結婚好不開心。
母親的斷句和代名詞,也非常有
文學底子。


母親常常和我提起房間的事,但也是淺淺的。
今年初開始,母親說她侵占我的房間,我覺得理所當然得很。
我回來後,母親說:「啊不是你睡外面喔」
但我真的不想睡外面。

母親把我的房間窗簾後邊貼滿了板子,像吸血鬼那麼怕光一樣,我想起H說她被月光照醒。
昨晚失眠,很徹底地那種,捱到五點起來去晨跑,國父紀念館好多人,因為臺北好小人好多,運動的人相形之下,也顯得好多。
跑了一陣子後,竟然吸不到空氣,覺得肺的表面都是水氣(有可能這樣感覺嗎?)
空氣真的好濕潮。

回來的時候走過仁愛醫院後面跟聽(排在我前面的大姐)說早上六點出來賣地瓜粥綠豆湯鹹飯團穀粥賣完就沒有了的推車阿罵買了地瓜粥和綠豆湯,阿罵問說吃不吃辣,我說不吃,因為昨晚鹹水雞加辣被嚇到了,怎麼辦好擔心我不能吃辣了(但還是要吃,明天吃重慶)。

家裡的廁所總是那股氣味,地板踩起來的觸覺是冰冷的,客廳總是暗暗的,遙控換了新的,
廚房有很多很多之前颱風的礦泉水瓶,妹妹終於整理了房間,但我看不太出來。
我覺得家裡髒髒的,但其實比兩年前乾淨。
父親退休,母親說他習慣地很,並且常回富錦街做孝子。

我說要回阿罵家吃飯,母親說要先打電話說,不然阿罵沒買菜會沒有東西吃,
我說為什麼,母親說因為阿罵會煎條魚跟爺爺就解決一餐,我說我就一起吃啊,母親說
我吃掉了他們要吃什麼。

怎麼辦我笑點好低,昨晚在媽床上笑翻,現在打字還在笑。
母親說,別人都不懂我們處女座的笑話。
(還是其實是兩個笑點很低的人的笑話)

外婆昨天輸血前打了抗過敏,打完就哼哼哎哎,翻來覆去,痛來痛去但是不知道哪裡痛,又躺又坐又要坐輪椅出去又要坐沙發躺著還要抬大腿,肚子就這樣流來流去(真的是遺傳相信我),
以上行為都以三十秒的頻率變換,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

聽說外公大概一個禮拜最少上來一次,今天外婆看著他,
外公說:「阿那,妹供蝦,啊餒嘎挖礦」
外婆說:「你吵死了」(外公和外婆彼此說台語,但比起爺爺阿罵又非常熱愛說國語,臺灣國語有辦法那麼可愛嗎?)
然後我們就開始討論起來生病的時最不想聽到的大概就是老伴的聲音了,
我偷偷聽到二舅媽小小聲說,但她最想聽到的就是那個的聲音,其他都不要。

母親說二舅舅很可憐,老婆和媽媽都癌症。
昨晚要離開病房的時候二舅舅來,跟記憶裡一樣鼻音重重的。
母親說,二舅舅每天下班都來,十點多開完刀也來,
會不會是因為,娘家太幸福了,母親才沒辦法遇到
好丈夫?

家人生病的時候,逝世的時候,我們儘管年紀已經大到明白那是什麼意思,或儘管無從去干涉什麼照護或背後更遠的處理,僅僅是看著這一切,就足以再經歷孩童時期首次學習這個概念的過程。
在inside out的世界裡,那是一種會被放在抽象世界的概念,沒有形狀,甚至也不是平面的。
如果有什麼最貼近那個時刻的詞彙,我想是
恐懼。

外婆翻完左邊翻右邊哀叫的是時候,總唉,「這四怎麼回四啊」
知道對抗組織胺過敏後,也說,要跟醫生說這個要記下來,以後不要這個。
其實都是好簡單的字眼,可是聽起來,真的好好笑啊。
所有人都好好笑。
母親說醫生很壞給外婆打這個。

今天外婆要照CT,念護理系的表弟昨晚來,並陪外婆睡。
小時候的那個表弟長成這樣開朗,那他眼裡的我又長成什麼樣呢?

我總想,嫁來北部的母親一年回娘家才一次,我們傲扭的青少年時期又哼哼哎哎不願回去,
他不願開車的時候就更不容易回去了。
母親直到很後來,我們都長得真的真的很大了,才像大夢初醒一般,明白搭上高鐵一個小時就回家了,就不用煩惱很多事情了。

母親和外婆的嘴型很像,我想我以後應該也會一樣。

清晨,我坐在自己的房間床緣(母親將床移成我們剛搬來臺北時我的床的位置,我不習慣,但我也不必習慣)寫作。

Friday, September 04, 2015

D-0

fais gaffe.
Tu n'en a rien à foutre.

Toujours next step.
Il m'a dit, et je me souviens de tout de tout de tout.

--
Tu ne le pardonnes pas puisque cela ne t'embête pas mais puisque il est un lien précieux;
du coup, tu le pardonnes.

Thursday, September 03, 2015

D-1

one of the best days in the firm.

--
en fait je ne peux pas y croire;
l'esprit de l'homme reste toujours là, que l'on n'a pas envie de se quitter, de quitter ce qui on manque.
je ne sais plus comment il était, ce métier en début du stage.

cependant, je me rends bien compte que c'est le temps où on devrait quitter, se lutter, pour que l'on puisse progres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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