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陪我走了十一年的鬧鐘,一個陪我度過隆德與巴黎的時鐘,最近無論換過多少個妳替我帶來的小白兔勁量電池,都再也走不動了。
我懷疑是為什麼,我懷疑是否因為將它置於地下室,將它置於不顧了一陣子,而讓它停止轉動。
它座在那裡,永遠指著我念起它而轉動它的當下,無數個當下,但也僅止於如此而已。當我看著它,提醒我的不是當下,而是前一個當下。
如果不能再與時光並行,如果再也無法帶我前進,無法喚醒我,無法讓我期待早晨,那麼就也只是一項可以丟棄的卻充滿回憶的物件而已。
是我來決定什麼時候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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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來吧,海邊的女人,我念你念得兇,特別是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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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來吧,海邊的女人,我念你念得兇,特別是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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