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逃往慶典或逃離,我被她安撫,但又心軟地為她留下來,
沒有未來也沒有出路的機會,灰色的樓梯間,我往回逃,被她一腳擋下,
我記得那個柔軟的臉龐,所以留了下來,
被騙了,她的母親帶來一包包慶典的糖果,被擺了一道。
她告誡我這是萬萬不可行的,我不能要機會,只能一直沿著火車車廂走,以追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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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一通電話,目的唯一,臨行告別,
她說得很簡短,臨時的問候也只是因為對方的問候,即刻起飛的翅膀、時鐘的指針恰恰督促著她說得簡短,有種怪異的感覺,彷彿心臟有著柃角卡在喉頭,彷彿將某種巨大的物件擠壓近一方小盒子,她匆匆講完,對方似乎還要多說什麼(幫她說出口),她頻道再見,輕淡爽朗,又詞不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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