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朋友去看黑色喜劇,是我這個禮拜最期待的一件事,於是在地鐵上用手機把劇本讀完,剎時回到謝君白戲劇課的感覺,也有點施純宜。本來只有約Mari,但後來祕魯人土耳其人和義大利人也來了,我整個最老(好在意)。
劇場非常之小,演員有三個,眾人笑到不行,我喜歡到不行,也喜歡我邀請的朋友喜歡。
下午和瑪麗去吃Crepe(再度被觀光區的侍者弄到心煩),聊了四個小時的天,已經聊到「如果日子可以重來妳最後悔什麼」這類的人生話題,我說,可能是早一點開始念一點設計廣告的東西,或是早一點接翻譯的工作,不過至此,真的也沒有後悔什麼,因為一切都不嫌晚,就算有什麼想做想要,現在開始,一切都不晚。
瑪麗沒有智慧型手機也沒有line,雖說不是什麼大事,但一個十八歲的日本東京國際學校女孩沒有這個真的令我小為驚訝外加愛不釋手(?),瑪麗說他日文不好,我不斷想起孫,但瑪麗的長得跟豬豬好像,新妹妹,也想念妹妹。
母雞說,妹妹微恙。
後來去了一個bar,音樂很好,氣氛很好,可是我頻頻想起某個朋友說,「因為已經X歲了,該玩的這些都玩過了,只想待在家裡念書做自己的事」,喜歡這樣的氣氛,卻也惦念想做的事,我不知道是也因為我已經經歷過這些,已經23歲,還是這些本來就不吸引我,還是只是我想念Silja,想念和其他同年紀老友休閒的感覺。
(夜裡十點半,祕魯人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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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做什麼也不願意再做什麼,就這樣了。
或許換一條路,我們都不會像今日這樣困頓其中。
會回來的,就都會回來,強求都是無用的。
天啊我已經23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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