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明白一切都會非常順利,就算是我人生第一次要野外紮營,像九份、像宜蘭或台南,只要和對方在一起,下再大的雨,好像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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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惦記著妳,許是妳要說我見色忘友了,但實情是因為實在太習慣這樣遙遠的惦記,無需時時刻刻關切但我深深明白妳想著我而我也想著妳,對我來說就很夠了,對我來說不知道從什麼開始我們進入大人的世界,我對妳無話不說,但也不是什麼都必說不可。
因為妳,是那樣子的了解我,世界上,最瞭解我的人。世界上,因為太多過往故事而對我最能予以寬容的人,世界上,唯一知道我可以用情有多深的人。
回憶起來,在妳身上我學到最大的事情,是寬容,是彈性。
用中文,我向妳說話,文字襲來,我難以停下敲打著鍵盤。
那是一種非常溫柔的對話,我與妳,我與中文文字,那是一種在法文或英文裡,我永遠難以達到的狀態。
如果言語難以到達,光是情感與肢體有辦法嗎?
實在,有太多太多想表達的了。
只是好像,有的時候不表達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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