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們並非那麼確定任何事,我們只是去決定;
然後越來越肯定,或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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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每天寫一篇永遠怎麼寫也寫不完的稿子,一週看一部難看到爆炸或是念念不忘的電影,一個月看一場怪力亂神的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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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很沈澱與嶄新的狀態,
關於提前離去的噤口與眼睛閉閉、醫生的恫嚇、充滿腔調的中文與廣東話、凌晨卻水洩不通的書店(到底台北人不睡都在幹嘛),還有那場雨。
沈澱和嶄新的力量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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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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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好爛這種話難道只能帶去畢業了嗎?
因為我只會越接越爛啊。
看好慢動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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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就28歲了。
And i went to somewhere only i k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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